《外滩画报》的古典音乐专栏竟然出现了一篇写小努哥(Rudolf Nureyev)的文章,猛一看还以为眼花了,然后飞快地连读两遍。真是痛快呀这篇文章,把BBC访谈里喋喋不休的回忆以一种高歌猛进的姿态来了个概括,说他把皇家芭蕾变成了一个“色欲高压发电站、技术实验场”,芳婷当然沦为陪衬。
一个主要的观点是他发疯一样把艺术和个人生活同样暴露在公众面前,永不满足止于幕后(包括培养萧菲纪莲),源于深深的恐惧:只有这样才能免遭KGB暗算。
我猜作者动笔一半的激情来自于Nureyev The Russian Years,因为他提到了小努哥曾经的情人Teja Kremke和他被毁的一生。几个月前和阿冬、f看过这个记录片,里头Teja Kremke的妹妹说起哥哥曾经接到努里耶夫的电话,让他去他身边,结果一夜之间柏林墙立起,一切成为泡影。Teja后来酗酒、抑郁、被迫害,三十七岁就去世了(其实不止Teja,他当年的亲朋好友不少被牵连,虽然不至于这么惨)。
记录片和这篇文章都提到Julie Kavanagh的小努哥传记(Rudolf Nureyev: The Life),小山上次提起弄到一本时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非常的嫉妒 :evil:
“他曾是狂野的鞑靼男孩、精致的巴黎审美代言人、孤独的男人、放荡不羁的爱人、至高的自我中心主义者、羞涩而感恩的同事——支持着年老糊涂的芳婷的生活。他曾是,或者说曾经试着成为所有男人和女人的一切。”
特地看了下大唱赞歌的作者是谁,叫作诺曼莱布雷希特,号称英国著名乐评家和BBC广播三台主持人。可以想象,这些溢美之辞将融入小努哥八卦和传奇的溪流,随着岁月旷久,积流成海。
另外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看到死酷死酷的
J哥儿感到亲切,原来他长了一张小努哥的嘴。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Danial Craig 跟 Nureyev 的嘴是有点象,下唇往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