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b的不老歌

31 July

日内瓦

把日内瓦当成中转站,短暂停留,仍然对它的老城和湖有印象。

城市乍一看乱糟糟,大吊车无处不在,后来发现是瑞士的普遍现象,山间小镇也不例外,不遗余力拉动经济。老房子也有很多在维修,搭着脚手架。一些老楼布满花纹,别致繁屑的露台让人想起在巴塞罗那看到的西班牙建筑师多米尼克蒙特内(Domènech i Montaner)的作品。我进去楼底的饼店买面包,又用上了在巴黎学到的法语三板斧,“蹦猪”(bonjour)、“没洗”(Merci)和“偶喝哇喝”(Au revoir)。

走了一些小街,地势高低起伏,花盆里种着芭蕉,街角有蔬果摊,一时觉得到了中国南方小城,只是定睛一看价格,幻觉立刻消失:mrgreen: 小饭馆标价一道菜三四十法郎(兑人民币和瑞典克朗是一比八左右),我们匆匆逃往超市。喝到了无比美味的瑞士牛奶,感觉比瑞典的还要好喝很多。

日内瓦湖边真切感觉到该城的国际化,不只各种肤色种族的人群,而且很多穿着各国服装,姿态各异,享受同一面湖水和晚风。跟着本地人把吃剩的面包喂了湖里的天鹅鸭子,它们一拥而上,追讨不休。天鹅摇头摆尾,在水里追着人乞食,象小狗一样。和鸭子抢食物时,又变成骜犬:P 这面大湖绵延到洛桑,似乎是我见过最大的湖泊。







在日内瓦美术馆附近看到这样一座庙,多少有点惊讶。它的金光闪烁,和富庶但是低调的日内瓦人风格迥异。
马尔默也有很多中东移民,但鲜少见到如日内瓦出入豪华酒店、黑袍下名牌累累、成群结队的阿拉伯美少妇。


从桌布到裙子,一水儿白色


街角。西红柿八块九法郎。





13:35:57 - barb -

30 July

人在旅途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出门常常想起“人在旅途”四个字,以前有出老新加坡电视剧叫这个名字,主题歌的旋律犹在耳边,直白的歌词却记不得了。

因为或许是两年内最后一旅,所以特别珍惜,虽然顾及体力,还是把行程塞得满满的。

第一站日内瓦,因为从哥本哈根飞到瑞士的廉航只找到这个目的地。在日内瓦住了一夜,坐火车直上苏黎世,参观慕名已久的苏黎世美术馆——这回因为体力的关系,削减博物馆和美术馆参观,虽然可惜,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和在该城读书的豚豚世弟见面,一起游荡老城。次日坐车到卢塞恩(Lucern),阴雨濛濛里游廊桥。下一天坐卢塞恩至因特拉肯的“黄金线(Golden Pass)”列车见识瑞士的湖光山色,中间在豚豚强烈推荐的小镇Brienz下车散步。再从因特拉肯乘车往伯尔尼,从伯尔尼经洛桑返回日内瓦。

在瑞士唯一的遗憾是因为时间和体力没能去巴塞尔看瑞士最好的美术馆和全世界藏量最多的汉斯荷尔拜因(Hans Holbein)的画,希望日后有机会能和德国联成一旅。

二十日上午从日内瓦飞回哥本哈根,晚上飞挪威的卑尔根(Bergen)。因为中间有六七个小时等待时间,又惦记家里的花,干脆回到马尔默。结果一看在C同学的布条浇花法(把布条一头放在水盆里,另一头塞在花盆土里,花会自己汲取水分)的照顾下,最需要水的花都安然无恙。



晚上到卑尔根,第二天在老城漫游,逛市场和吃鱼。第三天清晨按之前选好的“Norway in a Nutshell”的路线,先乘船游览挪威峡湾中最长最深的松恩峡湾(Sognefjord),在小城弗洛姆(Flåm)上岸,转搭火车一路登山到Mydal,从那里换车至奥斯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阴雨,峡湾固然壮美,山间景色却总觉得比不上瑞士的神仙小镇。

到奥斯陆的时候,震惊世界的爆炸和小岛杀戮刚刚发生。我们也很震惊,犹豫了一晚上,决定行程照旧。但在奥斯陆自然游兴缺缺,因此基本是默默旁观事件发生后的城市。

二十四日飞往赫尔辛基,耳目一新,不管从城市、语言、文化……各方面看,这个国度都是最不北欧的地方,因为那些老旧的俄式建筑,反而有一点点亲切感。中间去图尔库(Turku)玩了一天,f告诉我它今年是“欧洲文化之都”,我们去纯属好奇这个瑞典人去芬兰最频繁的地方(图尔库和斯德哥尔摩之间有海航)有啥特别,事实杀死了好奇心。在赫尔辛基再游一天,打道回府,虽然恋恋不舍,也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我慢慢把照片放上来。

10:42:41 - bar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