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b的不老歌

16 November

想飞

中午吃饱了,和帅哥美女二同事到楼下遛弯儿。前两天在美女的鼓动下买了张她们家门口健身中心的半年卡,胡混了两回,搞得有家不回,腰酸背痛。今天美女边走边煽动我星期六去,连上三堂,我第一反应是“哪个老师的课?”马上被帅哥嘲笑,说我不关心学什么,而是教的人是谁。

当然谁来教是重要的。譬如pose摆得高明的拉丁舞老师,一径抚头摆胯细翻腰,跳得痛快,不理我们的死活。又譬如声音浑厚的菩拉提老师,左耳银环,手臂舒展,又shy又酷,但会硬压你的腿生给扳直了,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在班车上和美女看小郭的演唱会励志。小郭淌着汗贼兮兮笑咪咪地问观众,“你们看我飞(fit)不飞呀?想和我一样飞——就去舒适堡吧!”
22:37:18 - barb -

05 November

契丹

有天腐败,Ithaca提到开司羊如何如何,正在大吃大喝的我茫然地问,开司羊是谁阿?Adore美女说,加肥猫啊,我更加的茫然。后来才明白大家说的是Cathayan,好象还问过我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好多年前也问过来着,当事人说“不知道”,我查金山词霸,是“中国人”的意思,很是莫名其妙。最近才知道被搪塞了。

金庸在访问中回答关于萧峰的问题时说道,“契丹是当时中国北方很大的国家,很多外国人不知中国,就只知道契丹。香港的‘国泰航空公司’Cathay就是契丹,就是‘契丹航空公司’”。

之所以知道蒙我是因为此人用“契丹人”作过ID。不知航空公司的名字是谁起的,是先有英文呢还是先有中文,前因后果令人神往。另外突然想到,万一哪天生个儿子,国泰倒是个现成名字,万一不小心再生一个女儿……难道要叫民安?
21:01:27 - barb -

01 November

多乐之日

其实这是一个蛋糕店的名字,比较适用于这个团队建设之秋。

上上周末,大部门去通县的运河人家建设,在瑟瑟秋风中BBQ后,老板领着我们无聊地四处乱蹿,看别的大团队杀人。哈欠连连地穿过草地撤回自己房间时,遇到还留守在泳池边喝酒的某部门,瑞典项目经理半挂在本地主管的肩膀上,眼睛发直,看见我大叫,Barb!Barb!我大惊,此人身高一米九几,平时从不搭理我,遇见一米五几我的时,眼睛向来保持直视,我还以为他不认识我。本周再次遇见此人,继续不认识我,令我怀疑上次是见鬼。

上周末,本部门去天津蓟县某彩弹基地打仗。教练讲解规则时,我很白痴地提问,彩弹枪怎么瞄准,教练说,这是游戏,没有瞄准!彩弹枪又大又沉,射程可达80米。子弹是制药胶囊质地的小球裹着彩色液体,一击即爆,每场每人一百发子弹。第一场试打,我剩下一半子弹,基本上在躲。第二场夺旗战,有三道充气掩体,教练吹一次哨必须换一次掩体。结果一声哨响,我以迅雷不掩耳盗铃之势从方块掩体后冲向了中场最小的三角掩体后边……不幸的是,还有两个人和我英雄所见略同,其中一个是我们人高马大的老大。按老大后来的描述就是,他向左一躲(老大是队长,队长中一枪5分,队员3分,所以我们告诫他以躲为主),怎么有一人儿,只好往后一躲,怎么还有一人儿!于是我不幸地身中十二弹,被打成了筛子,还被爆头。敌人们看到我都倍感欢欣鼓舞。我看见敌队的荷兰队长,问他在哪儿,他说一直躺在最远一个掩体后的草丛里歇着。

第三场是野地战,我们摩拳擦掌要报仇雪恨。我们被定为守方,保卫山坡上其破无比的一个破房子,敌方从多条小路包抄袭击,哪方队员被打到头盔就算阵亡,到子弹打光为止(打光子弹也算阵亡)。我快乐地在其中一间房的破窗户上垒了个砖头掩体,绝不露头,专打冷枪,轰跑了草丛里偷袭的敌人还是田鼠若干,体会到了狙击手的快感。

敌人们在钻草丛的过程中身上挂满松针,全都成了刺猬。最不幸的是敌队站在我的美女同事身边的人。为了不阵亡,美女同事留下了最后一颗子弹,但她忘了关保险,在把枪口垂下地面的过程中触动了扳机,正中队友大腿……

回来后检验战争的阴影,计有左臂两个弹痕,左腿一个弹痕,至今又青又紫。
21:47:11 - bar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