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b的不老歌

25 October

拖肥广告

最近染上了晚饭后吃糖的恶习。

源自上回出差买的一盒拖肥。因为卖相不佳,逃脱了被送人的命运。前几天翻柜子偶然看见,正好天冷肚饿,就拿出来吃。没想到一吃惊人,欲罢不能,连不怎么吃糖的Cathayan也爱吃。

糖盒子很简陋,就是一只纸盒,打开后覆着一层油纸,掀开来吓一跳:原始碎块,大小不一,像家里做的。入口软且韧,夹的葡萄干、果仁恰倒好处。害得我吃了又吃,晚上!

记得当日到Lund downtown那家糖果店,看到满坑满谷巧克力,一点没兴趣。逛来逛去,又不好意思不买点什么,好不容易在角落挑到这盒不是巧克力的糖。结帐时,老板不住跟我说,this is really good,我以为他是客气。没想到是真话!

糖盒上的字:
Thorntons
the Art of the Chocolatier
fruit & nut
SPECIAL
TOFFEE

Tempting toffee lovers
since 1925

糖果店地址:
Ahlgrens
KONFEKTYR
046-211 25 20
040-611 35 12
Lilla Fiskaregatan 7 LUND
Sodra Tullgatan 1 MAL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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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October

即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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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Lund到Malmo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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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d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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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d市中心,下午五点半。前面一对老人一直手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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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ckholm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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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内相貌清奇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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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旁,才下午三点就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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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热狗!:mr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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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tockholm的Grill餐厅吃的羊肉,品相好,但是烧过了,很有嚼头。没见识过手扒肉的瑞典人倒还觉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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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牙齿适合去丹麦瑞典。这只小小不起眼的巧克力饼内有玄机:巧克力下盖着一层咖啡味奶油,再下是软硬适中,有点粘又有点酥的蛋糕。咬下去,一层脆,一层软,一层酥,再一层小小怡人的粘牙,哎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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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candic Sergel Plaza吃的腌三文鱼。好吃,就是太咸了,够吃两顿儿。鱼配茴香,异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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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October

半日游

11日在斯德哥尔摩度过了兵荒马乱的一天。天明即起,7点到公司所在地Kista和同事碰头。我以为该同事和国内大多数工程师同事一样,是比我小好几岁的年轻人,一见到才知道,他83年就到瑞典了,两个孩子女孩高中,男孩初中,都是在瑞典出生的。说起瑞典的生育福利,所有中国同事都羡慕:产假是300个工作日,政府支薪70%,如果在大公司工作,公司会负担剩下的30%,而且可由父母任意一方休假。这么着有俩孩子刚好,父母轮着来,让当爹的也体会一下主妇的不易。

中午也在出差的女同事带我到Kista中心区吃饭。看起来该处是附近公司的大食堂,类似大食代,各国风味都有,最热闹的是希腊菜和土耳其烤肉柜台。我在Taco(好象是墨西哥地?)和瑞典肉圆中间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吃了肉圆——比在宜家吃到的大而软,很香,不太弹,果然很象老人吃的传统食物,难怪鲜少见到上班族们吃。

饭毕返回酒店,丢下电脑,开了我们为期半天的自由行。第一站是老城,原以为是一个区,没想到果真有座城:mrgreen: 和我们住的闹市区最不一样的是地势高低起伏很厉害,爬了好几回坡。我这个大土人根本没想到还会有自己的时间瞎溜达,只穿了一双高跟鞋就出门了,虽然是坡跟的,应付这种上山又下山的地势也多少有些吃力,尤其是踩在凹凸不平的砖地上。这种小方砖砌成的路在电影上看起来美不胜收,我原以为是砖,后来才知道是用一两尺长的石条楔进地面,所以久经岁月也不坏,可是穿着高跟鞋走上他俩钟头……我得说别有滋味。

到皇宫观瞻一番后,隔河眺望了一下国家博物馆。那儿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并且同事说从那儿拐个弯,到隔岸的小岛上,可以看到斯德哥尔摩最美丽的风景,一个小时可走完全岛。可是当时天色昏暗,乌云低垂,三点多象六七点,估计看不到晴天美景,又跟同事在一起,就放弃了。两个人打算在酒店附近逛完早点打道回府,第二天还得赶九点的飞机。

结果女人就是女人,一扑进市场就变得不可理喻(在Lund打车时,我说去downtown,拉我的司机直嘀咕,妇女们不管去到世界啥地儿,就会去个shopping mall),一口气逛到八点——其中最后一个小时用于买鞋,因为再不买双平底鞋我就会变成残废。我对斯德哥尔摩的鞋价倒抽一口冷气——平时常穿的All Star,在国内卖两百多的经典红蓝帆,在这里要665克郎。唯一的可乘之机是此地人们爱黑(搞不清是今季流行还是瑞典人特色),凡是黑的都至高无上,其他颜色时有受到歧视——我买的运动鞋是淡金色,两百,如果要同款的黑色,四百五。

于是踩着新鞋,哼起了回家的小曲儿,却不料兜头被大雨浇个正着,黑不隆冬,彻底迷路。在一家叫“富都阁”的饭馆跟伙计问了半天路,才在香港老板非常让人迷惑的普通话指引下找到了大方向和失散的同事。湿淋淋地吃了一顿酒店的腌Salmon,hou得我够呛,结果鱼剩下,土豆吃完了。而虾沙拉呢,在SAS从哥本哈根到斯德哥尔摩的飞机上吃了一顿。这下Salmon、shrimp salad、meat ball、热狗,总算吃全乎了:D

本来以为这就是我出差期间吃到的最后一顿,没想到在法兰可福机场的咖啡店(illy)又吃到一种味道还不错的Mozzarella奶酪大饼——半圆形,和瑞典薄发面饼的厚度相似,里面夹着土豆,一咬抻一道奶酪丝,配他家的咖啡,非常适合在机场无所事事的旅客。

本次出差的经验教训是,再也不带吃的了。出来前听同事说Lund酒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多人都带着开水壶方便面来。可是以我这种老餮本质,没可能见到当地吃的不下黑手,所以带的蛋糕烤馍片又傻乎乎地背了回来: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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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October

终于吃上了热狗

今天的一大成就是,终于吃上了Jun千叮咛万嘱咐的热狗:D 上次到哥本哈根,没时间换钱,人家又不收信用卡,没能吃成,耿耿于怀。今天为了它,一开完会就拖着行李上火车站了,就为了能留点时间一偿夙愿。

我不得不说,Jun的口味和我真是一致啊。丹麦热狗真是太好吃了!人家问我要什么酱,我也没概念,让卖东西的小姑娘推荐,结果吃到的好像有洋葱、一种油炸的脆脆的东西和芥末,当然最好吃的是中间那根大大的香肠,夸张地从面包两头伸出来,又脆又香。对于我寂寞了好几天的肠胃真是一种慰藉呀。本来中午饿着肚子等火车的时候,还有点后悔这次出差呢,因为实在是太困了,每天早上4点准醒,跟闹钟似的,再也睡不着,还得打起精神应付各路人马。热狗下肚,一切都变美好了。

回想一下这几天吃的东西,还就是热狗留下了最难忘的印象。到斯德哥尔摩后,被同事们带去一个叫作Grill的饭馆——很贩卖东方风情,轻纱薄幔,摆着棕榈,还有大大的橱窗展览一整只烤猪。生意好得要命,到处堆满了了人,在瑞典难得一见的摩肩接踵。我一看菜单上的Asian、Oriental风味,就没敢对他家的食物抱太大希望,果不其然,我点的羊肉太老,费老大劲才能切开。虽然很贵(羊肉245,Starter 160-200),还不如酒店早餐里的鱼好吃。

不过显然瑞典同事很喜欢这个地儿,大家都很high。尤其是两个著名花花公子(其中一丹麦同事混入革命队伍以前竟然是模特)。福岛桑则是看见酒两眼就放光,喝了啤的又喝红的。他说去年4月在北京和经销商吃饭,他老板不喝酒,于是他喝前30杯还有意识,后面10杯就不省人事,醒来躺在医院里。今天彻底见识了福岛的语言才能——他能用标准上海话说“阿拉日本人”和“阿拉上海人”,能听懂上海话和广东话,现在每个周末学英文,还很认真地跟我商量,你说下一个学什么好呢?(好消息,他的行李终于找到了)

这几天在酒店吃到的鱼着实不错,不过不是Salmon。浸在不同的汁里(大都是酸甜味),有一种还有鱼子,生的,味道好极了。我反复记也没记住名字,终于在最后一天用“她的耳环”记了一下——Herring,应该是叫鲱鱼。

今天,作为一个著名路盲,很幸福地终于到了最后一站,不用再过惴惴不安在路上的日子了。来之前还有点恐慌,因为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同事刚出斯德哥尔摩火车站就被抢了,现金电脑一扫光。问起83年就来瑞典工作的中国同事,说是斯德哥尔摩的确不如以前安全,不过在大街上只要堂皇地走,不要露出外地人茫然的目光,应该没事,这起抢劫案在公司也是头一次听说。想想我这个从来没来过瑞典的路盲,一路拖着箱子背着大包,还要装做堂皇行街的样子,该是多么考验演技。

有一件比较迷惑的事是此地的打车收费。在Lund打车都是上车问价,确定价格后开车,我以为斯德哥尔摩也是这样。我们公司和KuRIR、020有合同价,同事昨天来,机场到酒店(没砍价)是380块。可我在Arlanda机场问了好几个车,都要400以上,大多数445,个别410,并且说从来不可能有380的事儿。我非常疑惑。最后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老司机,说要400,我砍了会儿价才380成交。可是从酒店到公司所在地Kista,却又打表。难道合同价也可以砍价?什么时候固定价格什么时候打表?不幸的是最近遇到的几个司机英文都不怎么灵光,所以一直拎不清。
04:30:00 - barb -

10 October

RP问题

昨晚跟搭伴来Lund的同事Jack说起福岛桑的遭遇,Jack问道,他既然中文这么好,你难道没跟他说这是RP问题吗。搞得我好象还梦见福岛的行李找回来了。

早餐时遇到另一出差同事,说是我们部门老大也丢过一回行李,半个月才找回来,据说不会消失,肯定在欧洲转悠,就是时间的问题。看来我们对福岛的良好愿望要落空。上午遇到他,他手里已经多了一只袋子,竟然是“G-STAR”……

虽然今天也是一天的会,却比昨天有趣多了。首先见到一堆北欧猛男,有一个line manager大冷天还穿着T恤,我本来还感叹小伙子果然火力壮,后来才发现他的短袖下露出半个图案复杂的纹身。虽然公司没有dressing code,孤陋寡闻的我有工作以来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离谱的工作着装。

其次见到上次到北京出差被黑车骗走六百块钱的同事。这次换我昏昏沉沉倒时差了,心里正提醒自己小心点儿千万别说错话,就听他说道,我们辛辛苦苦做这么多项目,就是为了“to make things worse”——我顿时从瞌睡中惊醒,他赶紧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意思是“to make things work”……

然后开另一个会,恰逢我对口部门的头儿失声。结果会议就在她连写带比划的主持下饶有趣味地进行,基本时间都用于六个与会者争相竞猜她想说的是什么。其间投影仪还是不好使,福岛桑在赶飞机前又在众望所归之下扒掉鞋爬上桌子操作一次,再一次给我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散会后,跑到市里小逛。斥巨资买了一张《虎豹小霸王》(Butch Cassidy and the Sundance Kid )的卡片。又买了一瓶还挺好喝的香蕉芒果味酸奶(英文滴没有,好不容易问过瑞典人才买的)。

天黑了,准备回府,出租车公司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夜黑风高,我站在黑压压的大教堂前面,手里拿着一份瑞典语地图,酒店似乎在天不吐,头上飞起乌鸦一片,叫响了沉闷的钟声……我正想摆个英雄末路的pose,电话通了,一个他听不懂我、我听不懂他的阿拉伯司机把我拉回了家。
04:58:27 - barb -

09 October

福岛桑的遭遇

昨天在机场取行李的时候,同事一早就拿到,我的箱子望穿秋水才出来,差点以为丢了,一额汗。后来想起是我check-in太早,行李被塞在最里头。

今天到了公司,在前台遇到日本同事福岛桑。原来他也是昨晚住到同一家酒店的,不过比我晚到两个钟头——真丢了行李。他在日本是拎着行李登机的,到法兰克福转机时,不让随身带,只好托运,结果到了哥本哈根,行李就gone了。

福岛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我第一回见到他时还以为他是台湾人。早上刚见面我俩还假模假样用英文互相问候,结果说着说着,他就他乡遇故知地开始用中文叨叨,“真倒霉,真倒霉”。

这次出差前,一想到复杂的行程,我这个路盲就象没头苍蝇一样惶惶不可终日。听说他也要去斯德哥尔摩高兴坏了(该同志比起一般日本同事还算高大有型),赶紧去信套近乎,问他还记得我不。结果他比我还激动,说当然记得,we're already 好朋友,我是头一回去,能跟你搭个伴儿吗以防万一?同事们都faint。看来福岛桑的风险指数果然比我高啊。

今天天儿冷,我穿着大衣还围上了长围巾,福岛就穿着件西装,真是谁见谁怜。遇见这种倒霉事儿,大家不知怎么安慰好,都有点儿口不择言。我说,得亏你没把电脑搁行李里,我们中国男同事老这么干。瑞典男同事说,噢,你在法兰克福丢的啊,好歹知道丢欧洲了——总算有个明白地儿可blame。又给秘书支招儿,说,这个SAS啊,你得对它厉害点儿blabla。不过大家心里都没底儿,明天福岛就飞斯德哥尔摩了,那儿可是比Lund冷好几度的地方。

话说福岛桑可是大好人一个,非常之绅士,处处照顾男女同事,开门、倒水、领着去厕所,还可以趁无聊时中文聊天儿(什么国庆节去哪儿玩了;早稻田——注意,发中文字面音——学校不错;我们部门净是男的,日本社会仍然传统男尊女卑blabla)。我们做presentation,房顶上的投影仪遥控器不好使摁不开,福岛鞋一扒就上了桌子,直接给摁开。用完了,又关不掉,大家都看他,他二话不说,又爬了上去,完全不顾一贯的绅士形象。

看在福岛桑这么与人为善的份上,希望他的旅行箱赶紧跳出来,报个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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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Lund附近的Malmo小逛一下,车钱花掉不少,收获大大的没有,只买了一小包糖果。
晚饭在一个卖Kebab(土耳其烤肉?)的小店解决。我吃了海报上面的烤肉沙拉,味道还不错,酸辣椒尤其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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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3:53 - barb -

03 October

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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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去首博的卢浮宫珍藏展,这位少年是当仁不让的焦点,谋杀不少电池。战神Ares,易怒、冲动、好斗,却赢得美人归。绯闻女友阿芙罗狄忒是奥林匹斯山著名选美冠军。可惜神殿没有八卦周刊……我身边的小女生边按快门边追着男友问,你不觉得他很帅吗。

其实最美的少年不是这一位,而是那位酒神还是什么神的家童伽尼墨德,竟然搞得花心大少宙斯下凡抢人。一个男生看完说明大声嚷嚷,宙斯这家伙太不像话,竟然男女通吃!

没带相机,勉强用手机跟风一下。这次号称“古典希腊艺术”的展览远没有去年的大英博物馆珍宝展丰富。Cathayan说他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三圣(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长得是那么的丑,并且和亚历山大一样,长得都不像希腊人。我最大的发现是NIKE原来是胜利女神的名字:mrgreen:

出来后匆匆逛了潘玉良画展,不但没有一幅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反倒有些伧俗。有好几幅裸女读书图,有点无厘头。又画一瓶花旁边摆着一本书,上书“唐诗三百首”。另外画猫画狗,都没有神采,猫狗摆同样的抬前脚舔后腿的pose,可能吗。展厅布置十分香艳,粉红的墙,配着忸捏舞扇的肥女,让我莫名其妙想到一个没看过的纪录片“天上人间”。

22:03:52 - barb -

02 Octo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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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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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啥,一吃泡椒凤爪就想看《GO!大暴走》(Go)。今天已是第三次看了。虽然菠萝汁啤昨天已喝光,喝着王老吉看也是不错的。

最喜欢的段落仍然是杉原同学在教室里接受挑衅暴打各路人马,然后解开制服扣子,露出胸口的朝鲜革命史:mrgreen: 我果然有暴力倾向的苗头。话说回来,对于民族学校的教育风格、服装、互相揭发制度……如果朝鲜人看不到这个电影的话,中国人一定是最佳观众前三名。

另外窪冢洋介(Yosuke Kubozuka)在此片里百看不厌。我是看了GO之后才了解为什么一位留法的小朋友那么迷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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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联系一年多的老友Tim来信,说他的生活乏善可陈,不过是“A little work, lots of art, films, theater, dance, and tennis. Outdoors as much as possible during these warm and mild 7-8 months.”五十几岁的老光棍,过起了Carrie Bradshaw的日子。搞得我这个工作的奴隶彻底无语。不加以控制的话,就要怪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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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本八到恶心的周刊在我们部门炙手可热,去饭馆集体传阅,坐班车飞机都带着。没有比八卦更政治正确的集体话题了。该周刊营造的妖兽都市光怪陆离,匪夷所思,自成一国。我今天终于自掏腰包斥五元巨资买了一本,准备用它度过出差的漫漫旅途。

22:42:06 - barb -

01 October

没见过世面

krisvanas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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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由呢度开始改口,以后DIOR,无HOMME”。

上月买的杂志本本拿Hedi Slimane退席DIOR卖狗肉。黄伟文的巴黎时装周报道,也打出这句大标题。在丢弃这本杂志前记下他对Kris Van Assche,这一位四年DIOR HOMME首席助理设计师(多矛盾的头衔)的评语。

“执著白礼服恤衫上的珠地布,轻轻力搅了点subtle而算优雅的细节出来,又细细力将招牌裁剪略略松绑,已是一个初踏钢线者的灵巧动作,爱时装的人不应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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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晨看到锵锵三人行说《色,戒》,除了窦文涛梁文道,有一位不认得的貌似青年的中年凝神细说张爱玲。越看越纳闷。出到字幕,大吃一惊,原来林奕华是长得这么清秀的!逢人就说,结果发现只有我一个不知道林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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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Cathayan的blog上发现伊上星期趁我去杭州开会的时候骑自行车绕了三环一圈儿,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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