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到五一,心情早跟着跑了——在班车上已经困得睡着了,回到家还是不怕,想看碟,因为知道后面有个长假等着,尽可以睡。看Enemy at the Gate不是因为最近迷上了Jude Law,而是因为最实际的原因——好象有马塞克,赶紧看了有问题可尽快拿去换,迟了就卖光了。
不知为何好多人不喜欢这里头的Jude Law,我倒觉得挺好。花絮访谈中Law蓬头垢面的样子,似乎刚丛战争场景里被拉出来,没洗脸,不英俊,比较像个人了——以前像希腊神话。为何有些片子他同同性扯上关系?导演看到了水仙花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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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军官与男孩》,久久不愿醒来,像飘荡在他乡的一个温柔梦境,又像随着某首老歌,浮沉于浪尖之上,“……是这般柔情的你,给我一个梦想,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盈盈地荡漾,在你的臂弯;是这般深情的你,摇晃我的梦想,缠绵象海里每一个无名的浪花,在你的身上……”虽然,这嗅得到海洋蓝色的爱情,是回响在两个男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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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我差点与Wilde失之交臂。第一闪念,因为那个片名《心太羁》。这类不明所以的名字也不知是谁取的——要说有票房效应倒真未必,就像84 Charing Cross Road,生生变成了碟壳上的《迷阵血影》,既害了我这样想看的人,更害了因为片名买回去看的人。
第二闪念,是看到Stephen Fry,这是谁?不认识!这时碟店老板适时地跳出来(像以前每次热心向我兜售他心目中好碟的瞬间),向我指出:“收了它!”第三闪念,我正在balance老板以往的坏品味(想想看,他宁愿坐拥一大堆我求之不得的D9,花29刀买原版的Dave,我只好说他是个爱浪漫的人)和一如既往对电影的热诚时,看到Jude Law,天,这个好莱坞油脂!为那天买碟超出预算,我简直是在万分挣扎中放弃《大鼻子情圣》,拿起Wilde。
等到听从师父(俺的师父是Jun)的吩咐看完了,才想起《喜宝》里,成为“约翰兄弟”的家明反复强调的那句圣谕,没有看见就相信的人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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