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b的不老歌

31 March

复活节蛋

今天绿贝壳小姐送我一只装满糖的纸复活节蛋,务求让我感受到浓浓的节日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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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00 - barb -

30 March

无限情悄悄落人间

今天是完美的一天(如果降低要求的话)。提前下班去相机店印小组合影——上星期去过一次,戴蛤蟆镜的服务小哥说最好先买相框,再按尺寸印照片,但先替我修正了红眼。今天拿到相框尺寸,还是同一位小哥坐镇,于是又折腾半天,用无比复杂的机器们调颜色设尺寸什么的,终于印出油光水滑的一张,我千恩万谢地要交钱(因为他们一般不提供普通照片打印服务),蛤蟆镜小哥潇洒地挥挥手,说送你了,反正你们这也是礼物嘛,就请跟你们小组说一声,Rajala是一家好店。好好,马尔默古斯塔夫广场边护城河外正对街口插着彩虹旗的,乃Rajala摄影器材店是也,记得找酒窝浅浅笑容甜甜一身古着的蛤蟆镜小哥。

然后和C穿过广场去吃越南米粉,在转角的橱窗看见一只SONIA by Sonia Rykiel的明黄钱包,啪地擦出爱火花,退回去拉开门拿下。寻摸半年了呢,逛了几多店,摸了几多种,结果在不谙此道已久的时候,她在丛中笑。

然后酒足饭饱去散步,绕着城堡走了一圈。春天最早钻出地皮的铃铛似的小白花snowdrop盛极而衰,则更多闲花野草摇曳春风,大瓣水仙,枯叶败草里蓬蓬勃勃的各式紫花,向阳坡上,背阴角落,无处不在。

天空阴云乱卷,不像昨天天晴,放黑前丝绒一样的蓝法儿,衬得城堡处波光潋潋。然而暮色尚存,阴天有阴天的好法儿,风乍起一池春水皱了又皱。

上个手机拍的照片儿凑合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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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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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21:17:58 - barb -

29 March

心血来潮

如果每一次心血来潮都即时得到满足,是不是就叫幸福呢?最近不是在看康熙来了吗,看到杨凡带队宣传“新片”(去年的事),于是低级趣味去到尽,开始想看这部《泪王子》——号称“扬威威尼斯”——胡说八道,杨凡咱们还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吗。这次拍台湾眷村,还不知道毁人不倦到什么样儿。话说回来,杨凡是这样一个鸡肋导演,每次看得反高潮吧,还是弃之不舍,忍不住又去看,又去看。谁叫他总这么孜孜不倦地奉献新鲜热辣的肉体如花似玉的容颜呢。

周末在网上看一篇美国黑帮背景的小说,突然就又想看《美国往事》,想到不行。然后又顺藤摸瓜地想到《教父II》、《洛城机密》什么的。然后,当然是因为都看过,一张都没带来,翘首期盼的海运里都没有,然后只好就又回到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的轨道上老实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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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5:14 - barb -

25 March

无聊之夜

这几天百无聊赖,回到家坐立不安,不知道干什么好。某人说是工作太轻松了,瞎扯,我跟瑞典人还不够闹心的呢。总之就处于想找一些事情来做但书读不下去电视看不懂晚饭吃得太多的焦躁中。连着两天从换乘车站走路回家,绕过护城河,看看野鸭子什么的,其焦躁之情也未见缓解。昨天看了一会儿瑞典语解说的花样滑冰,突然就没了,悻悻地睡了。今天想起来迈克在《一年三百六十五篇》里数次提起阮经天——我当然窃笑来着——就突然想看《艋舺》。昨天午饭瑞典同事聊起近期有什么电影,我抱怨连爱丽丝漫游仙境都是瑞典语配音,爱娃说你去那些小众影院试试,说不准有中国片。我心想谁要看那些,咱要看娱乐猛片,猛片!最好是新扎师妹那样儿的,还有黄伟文跑龙套……然后就网上搜了一下《艋舺》,当然是没有,但是有钮承泽带着班底上康熙来了,就津津有味看了半晌,边看边油然自得地感叹,我是多么低级趣味啊。然后就听到过门广告的一段音乐(我是音盲,一向对音乐无感的么),一时兴起用手机追踪了一下,歌手叫Daniel Powter,歌叫Song 6,于是又听了一下该歌手的其他作品,Bad Day什么的,于是就变成了流行歌曲欣赏之夜。某人在旁边问,这是哪国的少男歌手啊。我哪知道。

23:26:02 - barb -

22 March

茶时间

刚才去散步,看到一个橱窗花花绿绿地摆着Alexander McCall Smith的书,定睛一看,原来是家茶叶店。

我还是前两天逛书店的时候才知道史密斯先生的,他的书封面太诱人了,色彩丰富花样繁多,挤满了野生动物(让我想起我平生看的第一本小说《小狒狒热带丛林历险记》),偏偏还放在封面尸横遍野的“犯罪”架上。瑞典文版和英文版走一种装祯路线,图案的丰盛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凡懂点儿瑞典语的大概都想翻翻。

没想到回家一看,上个月Junshan带来的一堆中文书里,就有两本他这个热卖的“第一女子侦探所”系列的中译本,可是封面设计大异其趣,要是我自己打书店经过,不见得有多看一眼的兴趣。

于是兴致勃勃看看起来,一天就看掉两本,《拉莫茨维小姐》(The No.1 Ladies' Detective Agency)和《漂亮女孩的美德》(Morality for Beautiful Girls)。倒不是写得或翻译得有多引人入胜,而是实在太简单了,完全可以不假思索地飞快翻完,完全是成人童书嘛。

主人公拉莫茨维小姐是博茨瓦纳公民,三十四五年纪的胖小姐,不切实际地错嫁过吉他手遭遇家庭暴力,离婚后继承父亲早年在南非挖矿攒下来的二百头牛,开了家侦探所,雇了秘书开始营业,并且和汽修厂老板兼技师开始了第二春。这么听起来还挺现实主义的,其实全不是,里头的生活和破案手段非常的卡通化,还发生在几乎等于天不吐的遥远小国,风物景致充满异国风情,再加上最大路的道德教育,的确有点雅俗共赏老少咸宜的意思。

这样的书放在“犯罪”架究竟算不算玩忽职守呢。我看不如放在“浪漫”架上合适吧,或者“励志”架,或者“旅游”架?拉莫茨维小姐那不管生活还是工作动辄来杯茶的态度,自有它逍遥诱人的地方。

再之前看了一本吉本芭娜娜的所谓“疗伤系”小说《白河夜船》,糟透了,永远永远的失去至亲,永远永远的痛苦流连,永远永远的不治而愈获得新生……日本人这种不讲逻辑的自虐劲头真可怕。与其陪着香蕉小姐共溺,倒不如跟着拉莫茨维小姐喝茶。据说安东尼明格拉还把它拍成了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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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March

书店

小草冒头,闻到春天的味儿,我也心痒痒地,想乱逛。搬到马尔默后突然丧失了买衣服的兴趣(黄伟文”买嘢买到斯德哥尔摩”一看就不上算,瑞典除了H&M,还有什么?),遍地都是的家居用品店虽然爱逛,永远要遏制买的欲望,时间长了很憋屈,转来转去,也只好去逛老好书店。

作为一个文盲,逛书店的滋味也很不好受,眼看着花花绿绿诱人的封面,一个大字不认识,有的猜出来是什么,又看不懂,徒呼嗬嗬。比如我最喜欢的儿童小说,阿林格伦的《淘气包艾米尔》(Emil)。大家说她对儿童文学做的最大贡献是长袜子皮皮和小飞人卡尔松,我非不同意,他们在我心目中都比不上斯毛兰省那个巨淘气无比没事就被他爹关进木工房刻小人儿的小男孩儿。翻来翻去红色布书皮精装的林格伦系列,只能看看插图过过瘾,最后买了几张插图明信片算数。

大概因为瑞典人都讲英语,少量的英文书都和瑞典文书混在一起。必须火眼金睛地在无数头上有点儿的字母(瑞典文有二十九个字母,包括å、ä、ö)里,找那些头上没点儿的。目前所有书店热卖的是Stieg Larsson的千年三部曲(The Girl With the Dragon Tattoo / The Girl Who Played with Fire / The Girl Who Kicked the Hornets' Nest),英瑞文都有,那几个封面都看恶心了。各书店前十排行榜好象大多数是本地作品,我也只能看看封面的热闹。

第一本买到的英文书是一本破烂的田纳西威廉斯剧作集,招牌当然是欲望号街车,但我想要的其实是最喜欢的保罗纽曼电影Sweet Bird of Youth(旧译春浓满楼情痴狂)和玻璃动物园(The Glass Menagerie,一听这名字就很抓马不是吗,纽曼先生还导演了同名电影)。但是这一本竟然要一百六十块,还因为破了才慷慨打折到一百块。

我于是绝望地意识到本地货和进口货的价格差异。本地口袋书(甚至装祯质量更好的)一般七十多八十块,大打折的三五十块都有,英文书最便宜的九十多块,动辄一两百。

昨天逛了两家,一家是马尔默Lund都有的连锁商业大书店Akademi(看起来好象是“学院书店”),玻璃窗挂满了“REA”(打折)牌子。另一家是人文气息比较浓的Hamrelius。逛完觉得北京和瑞典热卖的小说怎么都差不多,Doris Lessing啦V.S.Naipaul啦Nick Hornby啦陆伯伦的伯恩系列啦购物狂系列啦,竟然还有一大堆的村上春树。Hamrelius的英文书比较多,有的书还有老板手写的推荐(“这是一本‘哇’小说……”之类的),结果我就买了一本他推荐的Colum McCann零三年写的旧小说Dancer,因为是写Rudolph Nureyev嘛。

其他的收获(或放血)有:
Evelyn Waugh: Brideshead Revisited (企鹅现代经典系列,封底有张沃的靓照)
Christopher Isherwood: A Single Man (太三屉馒头啦,我喜欢)
David Lodge: Deaf Sentence (看见戴维洛奇几个大字,我就扑上去了)
Henning Mankell: The Pyramid (师父,欢迎背景介绍)
(与此同时,Cathayan收获了一小本瑞典英文对照字典。)

决定夏天之前不能再逛书店,否则我就要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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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8:37 - barb -

20 March

F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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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到Lund办公室出差的时候,总看见咖啡区一帮人不干活围着圆桌子吃蛋糕,隔三岔五的有。先开始还以为是项目收尾庆祝会,后来一想哪来那么多项目(每一层随时都有吃吃喝喝的)。结果有一次和Anna同事开会,她给我顺了块肉桂面包,顺带解了惑。原来这个活动叫Fika,内容就是喝咖啡吃点心,目的是联络感情,活动单位可以是一个小团队,也可以是大部门,或者俩人说一句let's fika!也就成行了。大家轮流做东,时间一般是周五或周四下午。

等我来了以后发现,在矩阵式管理结构里,一个人很自然会被加入到几个团体的fika里。参加者对fika的态度堪称严肃(明明是个不怎么严肃的活动嘛),参加别人的还好说,等轮到自己做东,提前就开始紧张,什么标记在日志上加双倍提醒不能忘了、要提前采买东西头一天晚上做准备啦——最推荐的是自己做蛋糕,以示诚意。大家吃的时候当然要赞美一番,甚至讨配方,做的人就美滋滋的。

我们那个坐在老楼大香蕉区(因为区域形状像香蕉,所以叫big banana)的小团队也有自己的fika,并且大管事安妮卡还弄只fika蛙给大家传来传去。这真是一只烫手的热山芋,传到业务头头大S先生(相对于型男小S先生来说)那儿的时候,他虔诚地把它放在电脑显示屏顶上,惟恐忘了。

大S是日本人,老婆孩子撇在日本,光杆一个人在这边。象我们这种外国人对fika最头疼不过,一则自己不会做,先让人失望了,二则去商店买的本地点心又大路又拿捏不好轻重,贵了贱了都不合适。于是大S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盒红豆饼——就是机器猫多啦A梦吃的那种铜锣烧加豆馅的饼,装在包装总是过分精致的和果子盒子里。大家当然就高兴地享用了异国风情。

我很气愤他这一招增加了我fika的难度,又来不及让人从国内捎,只好跑到亚洲食品店转了又转(这时我是多么羡慕没事就深夜烤蛋糕的fanfanyang啊)。总算给Cathayan发现了一种包装简陋但味道还不错的绿豆饼,哈,解决。结果呢,我fika那周适逢学校体育假,当爹妈地都带孩子滑雪去了,只有三个人出现。剩下的饼C先生吃了一礼拜。

这周是我的拍档绿贝壳小姐的fika。我们最近被工作搞得焦头烂额,她也没心思做,干脆买了一大堆甜甜圈凑数。各有做蛋糕秘方的挑剔的秘书小姐们都不在,出现的都是男人们,绿贝壳高兴了,反正他们也不会做!不幸的是,在一帮男人的主持下,本次fika的话题变得相当古怪,从帅哥甲的南非之旅(在大家都去滑雪的时候他在大草原上开车)说起了里约热内卢的抢劫,纽约犯罪率的近况,香港的雾夜屠夫,以及斯科讷省近期发生的枪击案——据说是两家仇杀……然后他们都狞笑着转向张大嘴巴的我,说巴巴拉,你该不会还不知道马尔默哪些地方不能去吧?

09:08:06 - barb -

06 March

孤陋寡闻记

去朋友的朋友家吃饭,酒过五六七八巡,当然就开始乱扯。不知怎么说起瑞典今年开始打狼的事,我说本地最好的一点是和自然亲近,走不远就能看到森林湖泊鹿。主人家边给我们弄他去年酿的核桃酒(就是窗前核桃树结的果子),边说岂止如此,他小时候在斯德哥尔摩住的时候,下学路上有时会碰到XXX。我问那是什么,瑞典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比画着解释,Cathayan先明白过来,说,是獾!我虽然知道这个字,可是对它究竟是什么样的动物一无所知。主人干脆搬过电脑给我图解,原来是脸上有白道儿身体象猪一样的家伙,我竟然从来没见过!

主人说,那家伙很厉害,被汽车撞飞都没事。而且你不要看它可爱,要是摸它一下,吃不了兜着走,它脾气躁着呢。猎人开枪打它,至少要打中两枪以上才能死透……

回来Cathayan继续补充教育道,他小时候村子里也有。獾爱钻洞,传说拿棒子往洞里捅,它会死咬住不放被人拖出来。一般逮这个动物要用烟薰,逮住后做獾油,专治烧伤。

印象深刻,特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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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3:51 - barb -

05 March

我也爱菲力普莫里斯

过了一周狗一样的工作生涯,今天和搭档绿贝壳小姐一直扑腾到四点半,想好了周一怎么伺候我们那帮大爷,就东倒西歪地逃回家看电影去。其实就是又看了一遍I Love You Philip Morris。没办法,同期出档的演员乔治克鲁尼也好,约翰尼德普也罢,我都没兴趣,有兴趣的本地电影又听不懂,只好昨日重来。

第二遍看彻底觉出它的黑暗面,比同样是骗子片儿的Catch Me If You Can还缺少希望,笑来笑去并没有留一个光明的尾巴,人生是荒谬的。所以呀,这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浪漫片儿,因为爱你,所以我存在。

这回看我也爱上了Philip Morris,他是多么可人的一颗甜心啊,那小表情小身段,最后的镜头里那张阳光飞舞的脸……Ewan McGregor胖了老了,变成结结巴巴瑟瑟缩缩一个小人儿,我见犹怜。而且非常的烈女!

看法国记者会,Jim Carrey和McGregor神采飞扬一表人才的样子,可见戏里都故意扮丑了。可是都是好演员,风格南辕北辙,火花那是哗啦哗啦的。电影后半段McGregor穿着睡衣,趿着拖鞋,一副黄脸婆的样子在花园里浇水,不知怎么特别让人觉得田园静好,岁月无惊。

我问实在无聊跟着来凑热闹的某人有没有闷坏,觉得McGregor怎么样。他评价道,演技派啊。

记者问McGregor,如果是同志想和谁谈朋友,他说Philip Seymour Hoffman,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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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Fame Pictures
Website: www.famepictures.com


21:47:05 - barb -

04 March

戚戚

师父说起A Single Man的矫柔造作处,我完全同意,但结论是她不喜欢我不讨厌。不讨厌的原因除了被女友们感染的对Colin Firth的好感,还有一层私己的感情,说戚戚也不为过。

来瑞典后第二天上班,午饭后和一群瑞典女同事茶叙,正兴高采烈向她们宣扬星座的封建迷信,突然接到另一管事女同事的电话,以无限抱歉的语气通知我,租车公司说你先生出车祸了,正在处理中。我脑袋嗡的一声,之前才刚和别人说起同事撞鹿,太太受重伤的惨剧(那位可怜的太太现在还在医院没醒过来)。我这个人在公司死要面子,还硬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女同事们告别后才走掉。

然后当然是飞奔回座位拼命拨电话,刚巧那天我借了某人的电话,他身上没有电话,我自己的电话在公寓里。这时突然看到管事女同事在打电话前发给我的邮件,说我们没有你的电话,现在你先生出车祸了,请速联系我们。她还写了一句“He was choked”,我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多想,叫了辆出租车就往外跑。正要踏上出租车,家里的电话突然接通了,传来某人的声音,说没事没事,小岔路太多,不小心和开货车的老大爷撞了,车牌被撞飞而已,人毫发无伤。因为没电话,货车老大爷还帮他报了警,警察都不希搭管,看了看让他们自己叫拖车公司拖走完事。就是吃了一大惊而已,语言不通,又没有手机。

这才醒悟过来,女同事是笔误,本来是写“He was shocked”,匆匆忙忙写错了。那十几分钟真是苦不堪言,不知多后悔到瑞典来。一度阴影太重,想都不敢想。

看到电影里费科纳教授正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看书,突然接到陌生人好心而同情的电话,通知爱人路遇车祸,且已下葬,狗儿走失,永不相见……这真是世上最胆战心惊的事。

人生白驹过隙,其间情愁何限。

21:05:47 - barb -

01 March

这次有限制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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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了I Love You Philip Morris,早饭还在乐。记得尼克霍恩比(Nick Hornby)的小说《失恋排行榜》(High Fidelity)里说欠缺幽默感的女人笑点很低,我大概就是其中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所以特别喜欢喜剧明星,Jim Carrey是其中翘楚。

早前听人说这个戏好,不是他一贯的肌肉神经质式表演。我一看到戏院挂的大海报,登时想,谁信。果然,没少硬搞笑,但Jim Carrey就是Jim Carrey,跳楼没跳好脸先着地这种大路桥,不知道为什么他演来就特别好笑(或是我格外吃他那套)。再加上非常增加化学反应的Ewan McGregor,随时随地抛出无辜的小眼神儿,一片粉红化成甜心飘散在空中,想起来还是很甜蜜。真纳闷这个电影儿怎么没赶在情人节上档,想想吧,Catch Me If You Can的浪漫爱情喜剧版,不是比《北非谍影》的兔子动画版更好玩么。

所以皮皮娘子和其他凯利先生的影迷,请放开怀抱,忘掉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享受一下三月春光好了。我昨天踏着春雨回来,还特地向Cathayan汇报这次买票没白查社保号,终于有限制级了呢。

最喜欢这个电影的地方是对真人真事半真不假的强调,节奏且飞快,非常的不严肃,不容观众有一点点怀疑或是沉湎在什么情绪里的时间。老狐狸影迷即使能猜到后面的发展,也跟不上它后面解包袱眼花缭乱的速度,像缆车直冲太平山顶,枝枝杈杈劈啪乱响,只够看一眼有花有草,顾不上分辨是芭蕉还是影树,是百无禁忌的甜还是暗藏乾坤的苦。

除了Catch Me If You Can,如出一辙的还有同样号称真人真事的Find Me Guilty和一大堆的老千片。强调故事的真实性,毋宁为异想天开不劳而获的“理想”呐喊,对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秩序井然的世界的嘲笑。在这种无事生非的“艰苦”环境下产生的坚贞爱情,和罗密欧朱丽叶简直如出一辙,难怪有人看得淌眼抹泪。

最幸福的是,我两个月没看过电视剧了(没文化听不懂),这上下去电影院看了大屏幕超级言情搞笑剧,该有的桥段都有了,乐得飞飞的(上一次有同种程度的开心还是二十年前看秦祥林演的七十年代台湾言情搞笑片《爱情雨开花》)。纳闷的是,本周只有两个想看的电影,三个喜欢的男演员齐齐演起同志来,同志演员们都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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